宋温致

你怎么知道我在猛猛搞登广

【登广】明知故问

“主公见到我的东西了吗?”

陈登开始比划:“这样这样……大概三尺长。”

“这样这样?”广跟着比划:“这样这样是哪样哪样?”

广陵王疑惑:“你要郭奉孝的烟管?”


陈登:“……主公这么算,两个半烟管就能把主公的床铺满。”

陈登问:“能吗?”

广也问:“所以能吗?”

两双眼睛对着看,广陵王明了:“懂,我现在去借他烟管看看。”


“等等等等。”

登扯住广的袖角:“所以必然是不能的,烟管短,我的长。”他又比划一遍:“这么——长呢。”

“这——么长。”广陵王冥思苦想:“王粲公子的手杖?”

“……比划长了,抱歉。”陈登重新比划:“这么长,这么宽。”

广说:“你我二人不必言歉。”

登摇头:“非也,我是怀着诚挚的心情对我的东西说抱歉。”


“哦,东西比我重要。”酸溜溜的广陵王继续猜:“不知这是什么东西,反正不是好东西,猜一手江东周郎的琴。”

“……”

陈登柔柔提醒:“我与周公子仅几面之缘,他的宝贝古琴不在我这儿,主公切莫周冠陈戴,让我还一百二十期琴贷。”

广顾而言他:“好韵脚!”


“一般一般。”陈登嘴角的小痣往上飘飘又回落:“等等,主公真没打算让我还吧?!”

广陵王眨巴眼睛疑惑:“所以你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登难以置信,睁大眼睛贴近了:“那么长那么宽,未时二刻我提溜进来,顶顶好的大鱼,颠一下抖三抖,主公当真没看见?”


“噢……就是那条鳞片个个饱满,泛着青光,相当有活力甩人一身水,你带着它绕了广陵一圈才找到回绣衣楼的路的大鱼?”

登期待点头。

广陵王:“抱歉,那我还真没看见。”


陈登作晕死状。

“等等等等等你先别晕。”广接住陈登,十分冤枉:“我在午睡,我真在午睡,起码门口的侍女看到了,她们看到就告诉我了。”

陈登缓缓睁眼,调整了一下被接住的姿势。

“主公。”登泪眼朦胧:“……晚生恐怕,这辈子也钓不到像今天一样大的鱼了。”


“没事,现在看也是一样的。”广陵王安慰:“鱼呢?”

陈登悻悻:“下锅了,下锅便碎了,碎了便见不着两个半就能将主公床占满的鱼了。”

“还有一个人就能把主公床占满的人呢。”广试图安慰。


陈登起身:“今后也见不到一个就能把主公床占满的人了。”


广问:“真的假的?”

登回:“主公没看见是真的假的?”

“你一声嚎,全书房的人都醒了,哪能没看见。”

“今天书房里还有别人?”

“我不是人?”

“那就好。”陈登长舒一口气:“就是要把主公吵起来的意思——哦不,晚生是说,就是要把主公叫起来看一眼大鱼的意思。”


广:“真的假的?”

登:“我对主公的真心日月可鉴,怎么会故意吵醒——”

广:“我说鱼真的假的。”


陈登假咳一声,假咳两声,假咳好几声。

广陵王问:“还没想好?“

陈登:“哎呀,刚才竟没发现,鱼身上的水太多,打湿了我的衣物,实在是有违礼数,晚生先告退去换衣服了。”

“不许走。”广也扯住登的衣角。“还有一刻吃饭,延误饭点儿是重罪,命你速速从实招来。”

“桃娘河是广陵的母亲河,河里的鱼自然是所有人一起钓到的鱼,元龙不敢居功。”


“唉。”广陵王叹气:“元龙大道理是给我讲上了。”

“难道主公竟然不信我?同榻而眠交颈而卧的情分,终究是……”

“……错付了。”广接上后半句:“这个上次你讲过,我记忆深刻。”


“还有别的招吗?”广问。

“别问。”登答:“我在思考。“

广陵王提醒到:“鱼要熟了。”


“好吧你怎么知道我没钓上来鱼隔壁渔船的孔师傅看我可怜送了我一条二十斤的乌青鱼?”

“但所谓广陵一家亲既是在同一片河里钓上来的鱼谁钓不是钓呢有些广陵王不需要硬让我说出今天又是没有钓上鱼的一天你说对吗主公?”


“好吧我的。”广投降:“你先把气儿喘匀了再说话,另外,能不能下次批判我的时候把'有些广陵王'改成'有些人'?”

“好吧。”陈登也退让:“那就有些人。”

“有些人强迫我说出今天一条鱼都没钓到的事实,实在是其心可诛……”


“知道了知道了,该吃鱼了。”广推着登到屏风后:“先换个衣服吧。一身的河鲜味,我忍着没说呢。”

“听我讲话!有些人真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


广刚把人推进去,又反身探过脸来亲亲小痣。

“还忘了我也忍着没亲……嗯嗯听着呢,怎么了?“


“能怎么着。”

陈登嘴角的小痣往上飘一飘,他立马扳过脸去憋着笑,不让广陵王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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